指缝,”
“是为了方便止血,”
“这可是身为女人的特殊待遇,”
“也是给你的一个机会。”
“你到底要不要开口?”
何焕清苟延残喘地趴在地上,声音拉得像破旧的风箱:“我我什么都招。”
“我什么都愿意说,大人,求求你放过我。”
郭军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果然还得是用这酷刑才能逼得这些犯人乖乖就范。”
“真是非要逼我做到这种地步才肯招,”
“要是早说,不就能免受这皮肉之苦了吗?”
“那现在你开口说吧,将那道士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
何焕清点了点头,哪里还敢有反抗的心思,将自己从出生开始到遇到叶南卿之后发生的事情,上到祖宗十八代全都讲了出来。
郭军曹有些不耐烦了,踹了她一脚:“少废话,直接讲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