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剑和其他局长们面面相觑。
他们作为局长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未来的“灾难”。
不过不是核心的话，知道的也不多，甚至是只知道只言片语。
“没有。”
李局长摇头：“没有什么瞒着，幽冥很危险，但是其中危险，你们都看得到不是吗？”
“真的吗？”
年轻方士有点不信。
而在这时候，有同样不信的人一眨不眨看着李有剑，企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李有剑神态自若。
“李局长，那你发誓，不对，是你们都发誓，华夏人不骗华夏人。”
有一个短发年轻方士站出来，大声道。
“……”
“……”
包括李局长在内的局长们嘴角抽搐。
普通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吃大瓜的表情。
周小倾眼睛眨了两下，这种话对于那些权势滔天的普通人权势者，那不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
但是这是对普通人的权势者，方士可以吗？
她很好奇。
“他们真的有事情瞒着，肯定不会说吧。”黎代云对这话不感冒，当然了她不感冒的是权势者肯定会瞎掰，他们可不在乎这些，但是她来的话，她不敢说这句话来骗人。
“华夏人不骗华夏人，这话其实怎么说呢，你得看什么场合。”
周小倾道。
黎代云疑惑。
“在城隍庙面前说这话，多少也要掂量下。”
周小倾捂嘴笑道：“当然了，在我看来，他们肯定随便说。”
“李局长？”
看着李局长没有立刻回答，周围的人都是面露疑惑。
李有剑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有一说一，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没有神仙，他随便发誓，但是现在他怎么发誓！
当世最后一位神的庙前，大口发誓。
…这会降功德的吧！
李有剑不想要功德降低。
他现在看出来功德很有用，这段时间他的举措，他觉得自己应该攒了不少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