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刘畅的尸体!
此时的刘畅,和那记忆照片中的模样如出一辙,约莫十六七岁,正是稚嫩未脱的年纪。
若是放在五十年前,在一些相对落后的部族村寨当中,也的确已经是结婚成家的时候。
确定旁人看不到自己后,宁丰迅速来到了刘畅的尸体前。
他的身体就这么靠坐在阿密妈妈神庙的门槛上,身上穿着的婚服如血般刺眼,手中更是捏着一串和自己得到的“犬牙手环”一模一样的物件。
“唉!”
宁丰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刘畅,其嘴唇干裂,眼角还挂着一丝尚未干涸的泪珠。
同样和照片中一样的西兰,痛哭流涕地抱着他,死死揪住他的衣服,甚至连自己的指甲也纷纷折断,露出了裸露渗血的伤口。
“日客额!日客额!”
西兰浑身颤抖,涕泪横流,言语里满是痛苦,连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哭得脸色涨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银铃之声。
宁丰尚未回头,便是一个略成熟些的倩影从身旁掠过。
是落花洞女!
或者说……是还没有和洞神成亲的落花洞女!
落花洞女同样是十七八岁的容貌,她满脸恨意地推开了西兰,浑身颤抖:
“你给我滚开!”
“混账东西,当初是你自己说要成为洞神新娘的!”
“你又何必在一切确定之后,又来撩拨我弟弟!”
“你不知道我阿弟有心衰之症,自幼便体弱多病吗?”
满脸泪水的落花洞女蹲下身,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刘畅的脸颊,眼中满是悲恸。
“依窝,不要哭了。”冷冽的声音,让落花洞女浑身一颤。
所有人看向了人群之前的中年男人,男人披着黑色斗篷,气势充满了威严。
“族长!”众人纷纷颔首致意。
在民族和村寨没有了土司的年代,族长的确就是最高的领导者了。
“阿爸。”落花洞女的声音满是哽咽:“阿弟……阿弟他……”
作为刘畅和落花洞女的父亲,这位族长看向刘畅的眼神没有亲情,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