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肩甲上蚀刻着带刺玫瑰,口中不停的向外喷着热气。
&34;坦克,坐下。&34;白裘少女摘下防毒面罩,露出缀着冰晶的睫毛。她环视一周,咆哮道,“西伯利亚的冻土豆,东台的发霉大米——&34;鹿皮短靴踩过满地弹壳,&34;就为这点破烂货色,敢在我的岛上动枪?&34;
酒保手中勃艮第杯突然炸裂,紫红色酒液顺着吧台淌成蜿蜒小溪。李天行注意到少女后颈隐约露出青色纹身——那是华国唐家独有的三叉戟标记。老金抹了把脸上的酒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34;乌鸦岛的太岁奶奶来了……”
&34;唐小姐,是他们先……&34;东台帮头目话音未落,坦克突然暴起,将那个头目扑倒在地,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只要他再多说一句,相信下一刻,他的脑袋就会被这只猎犬给咬碎。。
&34;我父亲定的规矩。&34;唐豆豆漫不经心地转着指间翡翠扳指,&34;走私生意谈不拢就去斗狗场,用猎狗的獠牙说话。&34;她忽然偏头看向角落,&34;但今天我有更好的乐子——坦克,去把那个装睡的骗子叼过来。&34;
猎犬喉咙里发令人窒息的咯咯声,獠牙精准咬住醉汉的后衣领。破旧风衣被扯开的瞬间,二十几张全息扑克从内袋洒落,在火光中折射出诡谲的虹彩。
&34;昨晚用磁力骰子赢走我三公斤铀矿的时候,手不是挺稳的吗?&34;唐豆豆用靴尖挑起醉汉下巴,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柄雕花柯尔特,&34;现在教我怎么在轮盘赌上做手脚,或者……”枪口缓缓下移,&34;让你的第三条腿永远退休!&34;
忽然,坦克开始大声犬吠,李天行几乎本能地侧身翻滚。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在身后墙壁炸开蛛网状的裂痕。老金正要摸向怀里的陶瓷手枪,却见那只叫坦克的猎犬突然伏低身躯,样子十分的恭顺。
&34;有意思。&34;唐豆豆收起冒着青烟的左轮,饶有兴致地打量李天行,&34;上一个让坦克露出肚皮的人,现在还在海底喂鲨鱼呢。&34;她随手抛过来个冰镇椰子,&34;你身上有血的味道——不是普通人的血。&34;
李天行接住椰子的瞬间,余光瞥见醉汉袖口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