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开口,张雄手下就拔出火器呵斥道 :
“雄哥让你们走,春伟哥,之前共事一场,比让我来硬的,那样谁都不好看 。 ”
刘春伟咬了咬牙,看了眼张雄后说着:
“田斌,我们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
刘春伟说完,冷着脸带着情绪低落的田斌,走出了办公室。
张雄手下见两人离开,鄙夷的说着:
“还想着吃回头草,真是异想天开!”
而张雄仰着头吐着烟雾淡淡一笑:
“黄奥啊,给你个任务,把他们两个都做了,弄干净点。 ”
手下一愣:
“雄哥, 您认真的? 不至于吧? ”
张雄坐直身子正色道:
“ 我对刘春伟太了解了,我看人越也不会错,这小子心术不正, 你不做了他, 他就得拿响来干我 。 ”
“去做吧!”
手下黄奥点点头:
“好的雄哥,我明白了。 ”
深夜,正在床上睡觉的我, 突然惊醒。
没做噩梦, 也没有外界的原因, 就是突然醒来,并且睡不着了。
我拿起烟和手机,走到客厅一看墙上的钟表, 我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明明现在很困, 但就是睡不着。
我坐在沙发抽着烟,在客厅睡觉的土狗的打了个哈欠,缓缓爬起身子,向我走来, 跳上沙发,凑到我身边,脑瓜篮趴在我腿上。
我摸着狗头笑着:
“ 你不睡觉,过来贱啥啊? ”
土狗白山哼唧一声,很快闭着眼睡着。
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个情况, 就这么靠着沙发抽着烟。
凌晨两点,台河市勃利县,吉星河水库。
一台面包车缓缓停在水库大坝上方, 九龙壁的巨大壁画前。
下一刻,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黄奥率先下车,拉开面包车车门,指挥着打手,将两个麻袋从车上抬下 。
麻袋抬到了水边,黄奥摆摆手, 打手将麻袋解开,嘴里塞着毛巾的刘春伟和田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