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臂,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咆哮道:“废物!一群废物!连个对方是谁都查不出来,你们还有什么用?我养你们这些饭桶干什么?”
维修工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头低得更深了,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杜鲁门的怒火。“总统先生,对方实在太狡猾了,技术手段非常高超,我们……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而无力。
“尽了最大努力?哼!” 杜鲁门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你们所谓的最大努力就是让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人羞辱,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抓不到?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 他说着,气得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要把地板踏穿。
维修工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任由杜鲁门的怒骂如暴风雨般袭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自己和同事们已经连续奋战,尝试了各种办法去追查对方的踪迹,可对方就像幽灵一样,毫无破绽。
杜鲁门越骂越激动,他停在维修工面前,伸出手指用力地戳着对方的胸口,一字一顿地吼道:“给我滚!马上滚出我的视线!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窝囊废的脸!”
维修工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嘴里说着 “是,总统先生”,便转身匆匆逃离了房间。
待维修工仓皇离去,办公室厚重的门重重阖上,那声响好似一记重锤,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回荡。杜鲁门仍站在原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愤怒做着最后的抗争,恰似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鲸鱼,艰难地挣扎着想要重归大海。他的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愤怒的火焰灼烧着,不听使唤地战栗。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缓缓流逝。那股原本汹涌澎湃的怒火,渐渐平息,就如同退潮的海浪,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满是思绪残骸的沙滩。杜鲁门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试图将那残存的愤怒一同吸入腹中,强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那紧锁的沟壑似乎也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