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着袋子,后脖子被死死的掐住,李南征的拼命挣扎,就是不住的弯腰撅臀。
颇有几分驴不胜怒,蹄之的意思。
可背上那个人,却像驯服烈马的草原汉子那样,随便他怎么尥蹶子,都死死的骑着他。
隔着袋子一拳一拳的揍下去,专门揍嘴。
“你他妈的谁啊?”
“怎么总揍我的嘴!”
“松开老子——”
李南征虎吼连连,足足一分三十六秒。
他终于成功的翻身跃起,抬手揪下了脑袋上的袋子,四下里看去。
秋雨淅淅沥沥。
冰冷的风轻抚脸面。
锦绣河水无声的向西流淌。
嘴角被打破、后槽牙都活动了的李南征,鹰视狼顾、睥睨天下的样子,四下里看去。
别说是人了。
就连人毛都没看到一根。
要不是满嘴的血,浑身的泥水,火辣辣的疼痛感,李南征真怀疑刚才是一场梦。
“这他妈的谁啊?”
“忽然套了我麻袋,揍了我一顿就跑了。”
“关键是专门揍老子的嘴。”
李南征拔剑四顾心茫然——
东边有车灯亮起,隐隐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隆声。
董援朝来了!
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老大,是你吗?找到了,那个人找到了!其实他没来河边,就躲在基地大棚内睡觉呢。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猜到你可能会来这边,咦?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你以为老子会告诉你,刚才我被人掐住脖子,狠揍了一顿吗!?
李南征心中咆哮,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强笑:“娘的,路滑接连摔了几个跟头。人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行了,回去。”
虽说碍于颜面,李南征不好意思说被人狠揍了一顿,但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早晚都得找到那个人——
男的殴之,女的奸之!
不过。
李南征能肯定,套麻袋的那个人就是想揍他一顿,并没有要谋财害命的意思。
肯定不是郝仁贵流氓团伙的余孽,因为早就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