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情,气氛有些沉默。
苏惠的手已经上了药,长辈们不让她再帮忙了,于是她带着苏渺和一群侄子侄女在院门口玩。
虎子突然指着路的尽头,喊:“二爷爷回来啦!二爷爷回来啦!”
然后几个孩子呼啦啦迎上去,跟在三轮车旁边跑。
“二伯,你怎么样了?”苏渺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伤口处理好了,针也打了,之后自己在家换几次药就可以了。”
看到苏元安无恙,一家人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吃团圆饭了。
而饭桌上的话题,也从往年的天南海北,换成了讨论野猪,连快速吃完饭的孩子们也不跑去玩了,蹲在大人脚边听他们说。
四伯母说:“都已经好多年没有野猪出来了,这几个月靠近山脚的地,隔几天就被刨一下,没想到今天竟然直接跑到果园里了。”
苏渺坐在父亲旁边蛐蛐,她最喜欢听一大堆人一起聊天了:“野猪繁殖能力好快的,有时候发现一只野猪,可能山上就已经有个野猪群了。
如果是有带着幼崽的母猪那就更麻烦,它们攻击性更大,人离得近一点,它们觉得有危险就会主动攻击。”
四伯母一脸愁容地说:“就是渺渺说的这个道理,果园离村子就百来米,眨眼功夫就到,哪天要是闯进来伤人可怎么办?”
七伯想到什么,说:“欸!前段时间五哥不是跟上头打报告了吗?上头怎么说?”
“说是可以村子里组织人手去打野猪,也可以等他们派人去,但是年底事情多,不一定能很快来,得等,而且到底有多少野猪也不清楚,他们来了也是先上山去探一探再做决定。”
“害!那都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动静,我看啊,就是不想管。对了,这要是真打到了野猪是不是要上交的?”
“按上面的意思,如果是他们派人来打,野猪就和我们没关系,如果是村里自己打的,就是村里自己分配。”
“啊……那……那被祸害的玉米苗,菜地,就白被啃了呗,我那批菜长得多好啊,就等着拉去县里卖,换点钱好过年。好家伙!一晚上全给我咬烂完!”
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毁,还得自认倒霉,四伯一脸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