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深度监区,寂静得仿佛连呼吸都被吞噬。
姜槐的脚步声在这片绝对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叙事。
百骸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利刃般锐利,随着姜槐的步伐而移动。
它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既有对姜槐的忌惮,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随即,它单膝下跪,声音低沉且沙哑。
【典狱长】
暗帝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撞击,砰的一声巨响震荡整个监区。
他的脸部铠甲如同破碎的玻璃般缓慢撕裂,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笑容。
那笑声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低语,阴冷、嗜血、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姜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嘿嘿嘿典狱长】
姜槐微微侧目,面无表情看了它一眼,随后继续向前走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暗星依旧优雅地在牢笼中织着毛衣。
即便周遭弥漫着如此压抑的氛围,她仍保持着一种超然物外的从容。
当姜槐经过时,她停下手中的针线,微微低头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位高贵的女士。
【典狱长】
前方,一席白色礼服的霜冉静静伫立。
她缓缓将一只手放在胸前,随后优雅地跪下,向姜槐行了最隆重的礼节。
巨大的狐狸尾巴优雅地盘在其周身,那姿态既是臣服,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
【我的主人】
姜槐只是微微点头,随即绕过霜冉继续前行。
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珠子——那是旅者的内核。
即便被取出,这颗内核仍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无数细小的光芒在珠子内部流转,仿佛蕴含着某种难以想象的力量。
随着姜槐将旅者的内核轻轻放置在方台上的那一瞬间,整个深度监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点燃。
空气骤然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已检测到过半的原初七兽,恭喜你,典狱长,你已经彻底通过了监狱的考验】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