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经经问他,“那请问我的时秘书,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明天。”
“下午!”
商鹤野虽说不是周扒皮,但时钦这个状态他有点担心啊。
“时钦,别怪哥没提醒你,滴精十血。”
时钦尴尬得不行,毕竟安谧就在自己的面前,正在“伺候”他。
察觉到了微妙,商鹤野识趣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安谧转过身扯了桌子上的纸巾,吐了出来。
她擦了擦嘴,“你们商总最近怎么样了?”
听说商鹤野前段时间醒了过来。
“已经出院了,不过那场大火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以后还得进行植皮手术。国外的技术已经很完善,可能过段时间就得去治疗。”
“是吗?”安谧叹了口气,“那天本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苏墨菀她真的失忆了?连商鹤野都彻彻底底忘记了?”
商鹤野挂断了电话,想起刚刚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个男人都会被刺激到。
不过他现在应该享受不到这种快乐了,毕竟苏墨菀还在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