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仙气弥漫此处，就算是普通仙人到这里来，随便呼吸一口气都会感到眩晕。
“绝天前辈。”
一个模样像老农的男人从小屋中走了出来，看向说话者的眼神冷峻。
开口者身穿宽松黑袍，但依然遮不住圆鼓鼓的肚子，这副憨厚的形象与他的气质十分不符。
他正是天上臭名昭着的第一恶人，破云仙。
不过此时的他面容紧张，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双腿也在轻微颤动，显然是非常害怕。
“你未得允许便擅自杀害地界数千万人，可曾想过后果？”老人淡淡地说。
破云仙赶忙解释：“绝天前辈，我本无意如此，只是心中的杀意一时难抑。”
老人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转身背对着他，负手站立。
“你很清楚违反规矩的代价吧！”
破云仙垂首回应，声音颤抖：“明白，我这就自行了断一只胳膊。”
话音刚落，他毫不迟疑地将左臂斩断，鲜血如注，但在一股无形力量的作用下迅速凝固止血。
老农依旧没有回身，平静地说：“下次若再肆意妄为，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破云仙默默低头，并无丝毫怨恨之情显露在外。
这位可是传说中的存在——绝天祖师，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天界之人，实力深不可测。
即便是已处于不朽境界顶峰的他，在对方面前也觉得自己如同微尘般渺小，根本无法窥视对方真谛。
感受到那种无处不在、令人心悸的气息后，他几乎无法站立。
“滚吧！”
绝天简单摆了摆手，破云仙急忙告退，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彻底离开了那片禁地之后，破云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犹豫片刻后并未立即恢复它，而是决定找个人少的地方静思几天，平息内心杀伐之心。
……………
天空之上。
位于天界裂隙边缘之处，一名男子盘膝而坐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浓郁的仙气与混沌之感。
其姿态卓然独立于世，似乎不受自然法则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