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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心里在想什么，全知之镜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人脸看向司机舔了舔嘴角道。
“或者，你代替他支付代价也行。”
“不过代价就不是头发那么简单了。”
闻言，司机连忙摆手拒绝。
开玩笑，就现在镜子表现出的恶趣味，司机都不敢想它会提出什么样离谱的东西作为代价。
万一开口要自己的痔疮。
“诶，好像也不是不行。”
司机表情一凛。
人脸有些嫌弃的看了司机一眼，随后再次看向旦丁，一脸的笑意道。
“魔鬼先生，你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