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出来了这么个办法。

    那瓶中的液体根本不是什么米酒。

    而是浓缩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麻药。

    刚才看着狱医调配这个麻药的时候,他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就那个浓缩的剂量,所长很确信,自己连一滴都扛不住。

    仅仅只是闻到了一点点溢出来的味道,并且还戴着防毒面具。

    他的脸到现在还处于麻木的状态。

    当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之后。

    狱医弹出指尖镶嵌着的手术刀。

    没人注意到的是,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