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动用侜,搞不好就被人给一锅端了。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与此同时。

    此刻的圣城,正笼罩在一种无比压抑的气氛之下。

    除了少数知道具体情况的人之外,大多数人其实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虽然这两天,高层的统治手段愈发的残暴。

    但他们都没有多想。

    毕竟但丁本身就算是个暴君。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旦丁心情不好导致的结果。

    而且,旦丁从北方回来的时候,心情的确不怎么好。

    旦丁的寝宫,凯特琳坐在一张高背座椅上。

    他翘着二郎腿,右手手中捏着一个精致的高脚杯。

    杯中装着暗红色的液体。

    他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暗红色液体,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正前方。

    一条拇指粗的绳子从天花板上垂落而下。

    绳子的末尾捆着一道人影。

    他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浸透,有些地方的血迹已经开始发黑。

    其脸上一片血肉模糊,看不清他的长相。

    在他的下方还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水桶。

    “滴答滴答!”

    鲜血滴落那水桶之中。

    忽然,一滴鲜血落在了水桶的边缘。

    凯特琳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随后抬手打了个响指。

    只听“噗嗤”一声。

    那吊在绳子上的身影忽然抖。

    好像有一颗鞭炮埋藏在了他的血肉之中,忽然被引爆了。

    早已被鲜血染透了的袍子上,出现了一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