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财富。

    而年轻的老板,又很信任他们,还给予了他们很大的权力。

    年轻的老板很快就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

    那帮家伙嫌手中的权力还不够大。

    他们要的,是公司的全部。

    于是,他们给老板设了一个套。

    在一次庆功宴的时候,这帮家伙轮流灌老板酒。

    由于喝得太多,长期积蓄在心中,没能得到释放的压力,在这一次爆发了。

    老板脑溢血,直接住进了医院。

    幸运的是,老板被抢救过来了。

    然而,老板也成了一个半植物人。

    从此,公司的业务,老板再也插不了手。

    然后那帮家伙,开始联合起来打压公司其他部门的管理层。

    在他们的运作下,其余部门的经理,有的被裁,有的被逼得投靠了对手公司。

    还有一些被他们收买了的。

    一来二去,公司内部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这帮家伙,坏归坏。

    但他们的能力却很强。

    或许是不想失去这个一直供养他们的公司。

    原本摇摇欲坠的公司,硬是被他们给稳住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换来的。”

    听到这里的旦丁,忽然插了一句嘴:“你说的那些被驱逐的家伙,就是‘园丁’吧?”

    此言一出,对面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用平稳的声音回答道:“是的,园丁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群人。

    他们把公司当作菜园对待,肆意收割。”

    这个回答,虽未让旦丁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