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扣着案桌,玩味回道:“依你之见呢?”
“既然军师不想与他们谈,那便卸下他一只耳朵,一来,可以羞辱对方,二来,也能恪守不斩来使的规矩。”
或许杨牧卿一开始,就不打算杀曾思古。
听到徐健飞的话,沉吟片刻后,他一挥手。
“那便依你!”
徐健飞松了口气,走上前。
“得罪了!”
长刀划过,一只耳朵掉落在地。
曾思古瞬间血流满面。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怒容满面。
捂着左边脸颊,曾思古强忍剧痛,捡起地上那只左耳。
他缓缓起身,死死盯着杨牧卿。
“今日之耻,曾某记下了,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随时恭候!”
杨牧卿哈哈一笑,继续道:“来人,替我送送曾祭酒。”
兵士将曾思古送出军营。
离开时,曾思古不忘瞥了军营四周一眼。
“砰”
北境军中,徐必山将茶杯摔得稀烂。
萧万平在一旁坐着,脸色阴沉。
他从未见徐必山发过这么大的火。
下首,鬼医正替曾思古包扎着伤口。
“半个月,伤口不能碰水,否则往后听力也会受损。”
“鬼医先生,不还有一只耳朵能听,无碍。”曾思古苦笑回道。
徐必山豁然从椅子上站起。
“好个杨牧卿,敢这样羞辱本帅部将。”
将茶盏放下,萧万平心中怒意腾升。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打。”
“打他娘的。”独孤幽义愤填膺。
这次,徐必山没有任何犹豫,挥手下令。
“所有人,根据侯爷策略,行军!”
本来就已经准备好,这两日行军。
军令一出,人马即刻出动。
徐必山带着前军和中军人马,共十五万,正面朝北梁军营奔去。
萧万平带着后军以及逍遥军,共七万。
沿着萧万民挖掘的小道,去了旌旗,卸了战鼓,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