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知道我有个姓唐的学姐。”陈燔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啥,我是问您,我表现咋样”陈燔赶紧岔开话题。
“也不错,比那丫头还好。你们几个年轻人里头,黄勃最好,你第二个。”刘骅老前辈风范十足,“不过你别太得意,勃儿这个第一比你这个第二可强太多了!”
“谢谢骅叔。”陈燔赶紧再干一杯。
“哎你喝这么急做啥!”刘骅觉得这小子今天状态很反常,平时都是躲着酒,今儿咋了
“没事儿,高兴!您接着说。”
“嗯,台词这块儿,看得出来你学方言也下功夫了,但味道总归差了些;郭焘那个能唬住外地人,但你这个连外人都唬不过去不过这块我也就这样,年纪大了,学习能力下降;但你可别拿我当标杆啊!”刘骅语重心长,他这是真起了爱才之情。
“嗯,宁导也说了,让我和丫丫后期的时候再补录一些台词。不过谁说我唬不住人?”
陈燔喝嗨了,有些自我放飞。
一阵江风吹过,他忽然抓起根筷子,又挪了个酒瓶到自己面前。
叮叮叮叮叮,陈燔随意的一阵敲击,惹得一圈人都向他看去。他只当没注意到众人的眼光,开始拿筷子酒瓶打节拍:
“秋天的蝉在叫,
我在亭子边我要说走喽!
之千里的烟雾波浪嘞
啊黑巴巴嘞天好大哦!”
佟俪娅没听懂,只觉得好玩,但越听到后头就越觉得压抑,也不知道为啥。
王逊在旁边小声的说:“燔子这西南官话味儿已经像了个十足,这词儿可真接地气。”
刘骅开口想问,但陈燔手里的筷子还在不急不缓的敲击着酒瓶,莫名的感染力也影响到了他。
“拉们讲是那家嘞,
离别是最难在嘞!
漂亮的小姑娘些嘞都不在我边边喽嘞!”
一大半的人已经跟着打起了节拍,陈燔人已经彻底陷在歌词里了。他把筷子一丢,用一种低声嘶吼的感觉唱出了最后两句:
“斗算之日子些再唱安逸,
我也找不到人来讲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