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里,毕竟导演的时间更加金贵么!画也从原本的风格变成了水墨写意画法。
“合理!”郭焘率先点头,如果这部剧也有实力排行榜的话,小四眼应该是妥妥的垫底人物。
“哎,我的镜头少一个!”说话的是原本客串出镜的现场制片耿灏(hao)开了句玩笑。
他的镜头算多的,而且挺出彩:两次“不许打人”,一次“施拉普纳”。
宁皓后来几部戏里都有“耿浩”这个名字,给人的解释是取名困难症,随便找了个朋友的名字。
这个朋友应该指的就是耿灏。
顺着陈燔的思路,几人很快又尝试了一遍。
今日改戏1\/1。没有系统,陈燔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个小记录。
又是两天过后。
“过!焘哥杀青!”
说实话,最后这两天的镜头并不算完美,很多只能打六七十分,没办法,得赶时间——郭焘的档期就到今天为止,话剧院有汇报表演,他晚上就得飞回北京。
“诸位辛苦,诸位辛苦。”郭焘冲着四周一抱拳,骨子里带着陕西人的豪迈。
“哎,杀青酒都没功夫摆,这事儿弄的,要不多留两天?全组杀青应该也快了。”说话的,是现实中的包世宏。
“不了,我得赶着彩排。没事儿,回头北京再聚;再说,你不得让燔子歇两天?这个月喝的酒,怕是他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郭焘临走还不忘调侃下晚辈,他这是已经把人当成了自家小兄弟。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燔的能力和为人都被他看在眼里。
“那肯定啊,我还是个孩子!”陈燔飞快的穿着衣服,嘴上也倒也不认输。
“燔子,我与你说两句。”郭焘招招手,两人一起出门。
“燔子,你是有能力的,我还没见过哪个年轻人能像你这样!”郭焘说着话,两手上下左右的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拍。
陈燔递过去一包玉溪,他虽然不怎么抽烟,但组里一帮前辈都是烟鬼,郭焘和刘骅瘾头最大;几人抽烟的时候如果陈燔在场,他们也会发烟过去。
有来有回,他也只能也随身带烟了。
“谢谢,”郭焘点上烟,“你看,眼下这情况又佐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