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器。
“嘿嘿,啥心情!”陈燔看得明白,贱兮兮的在人身后开口。
“还能有啥,嫉妒呗!”大头坦荡荡,小嘴逼逼叨。
正在候场的杨蜜也与人打了个招呼,看着人家挺拔的胸膛,决定找化妆要点小“道具”,同时还暗搓搓下定决心:等老娘长大了再来会会你!
拍摄照计划进行,枪神一通描边枪法之后便自曝得了帕金森,又用试图用钱收买大头:“这世上只有钱才最靠谱,兄弟会出卖你,女人会背叛你!看见那顶帽子没?我最好的兄弟给我送的!”
枪神指了指衣架上的巴拿马帽,纯绿色的。
雷大头脸上表情纠结了好一阵,终于点燃了支票,同时开口说道:“那我也要赚干净的钱!”
“呵呵,干净的钱?你不是还想学我当杀手拿钱?”枪神对这说法表示不屑一顾。
“那是我不小心走错了,我知错能改!”雷大头用高八度的嗓门大声回答。
“你还没问我,给我送绿帽子那个兄弟的下场是什么。”枪神咧着嘴,回到了说话不带烟火气的状态。
“啊,那他后来咋滴了?”
“死了,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就埋在那盆月季里!花瓣红烧肉吃过吗?我给我女人做过,她吃得正开心的时候,我才告诉她这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大哥,你手抖成这样还能做菜?”雷大头突然歪楼。
“我是最近才抖的,是不是以为我手抖了用不了枪,就奈何不了你了?”枪神从床底下抽出一把三八大盖,枪口快顶到了雷大头的脑门。这枪还是之前陈燔定制的那把加长型,《斗牛》结束后就一直没扔,放八一厂仓库里托人代管。
枪口依然在抖,但始终没离开大头的五官——这属于头大的坏处了。
“大哥,我还还有最最最后一个要求!”雷大头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说完整。
“说!”
大头脸冲月季那边一瞥,开口说道:“我能自个儿挑个盆儿么?”
“不能!”枪神马上要扣下扳机,雷大头双目紧闭只等结局,却只听见一声“卡”——导演喊停了。
“不错啊不错!赶紧调机位,准备下一组。拿血浆过来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