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腰牌落在了地上。
“咔!”陈叫了停,认真得看了一遍监视器后,对着两个演员肯定的点点头,然后喊出了让黄勃最讨厌的一句话,“保一条!”
当然了,陈燔不是让演员机械的重复一遍,他是有想法的:“茜茜,你刚才的状态没问题,在一条你的眉头可以稍微拧一下,尤其是用力的时候;勃哥,中间我们再加句词儿试试。”
“怎么加?”
“就,你想想自己被一个女人绑了好几天的憋屈劲,要在这一刻小小的爆发一下;你看,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为什么还要挣扎呢?因为气上头了呗!那么气上头了会做什么?骂娘呗!骂娘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份意外暴露,然后深陷惨痛过往的回忆,情绪彻底崩溃这么一改是不是比你原本的逻辑合理多了?”陈燔给黄勃讲着自己的想法,后者边听边点头。
“哎,这也不是我的逻辑啊,特么不都是你写的本么?”黄勃点上一颗烟,然后忽然回了一句。
“那不重要,”陈燔无所谓的挥挥手,“我们先研究研究说什么话”
几分钟后,黄勃的烟抽完,把烟头往喝空的易拉罐里一塞,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趴好,冲着刘天仙说道:“来吧,不要怜惜我!”
刘天仙一秒破功,刚板好的脸直接乐出了牙龈。
“不是,不是,我不是啊!”镜头里的黄勃开始只是小声的否认,到后来变成了受伤野兽般的嘶吼,最后只剩下一阵呜咽,但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我不是啊”
陈燔在镜头外看得直点头:勃哥的演技果然值得信任,就像德牧一定忠心耿耿,哈士奇必然会拆家,秋田犬肯定会掉毛等会儿,为什么会有秋田?
陈燔还在纠结脑海中秋田犬出现的原因,其他熟悉剧情的工作人员已经被黄勃的情绪感染。而镜头里的刘天仙反倒一直保持着蹙眉的状态,专业得让人意外。
“不错啊,过了!”陈燔鼓着掌来到两个演员面前,又回头对四面的工作人员说了句“收工”。
“勃哥,你又进化了哎,茜茜,你可以起来了,勃哥的肉体有这么吸引人么?”陈燔见刘一菲还维持着戏里的姿势,难得的也和人开了句玩笑。
刘天仙充耳不闻,好似挨了一招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