燔叹了口长气。
这电影的拍摄过程,是陈燔经历过的最麻烦的一次。
时间长不说,演员还各有各的事情。都是大牌么,忙点是正常的。
比如刘天王已经请过一次假,然后在4月下旬还得离开剧组两天,他要回趟香港为金像奖站台。
再比如王潪,人还在为人民服务呢,陈燔只能尽量把她的戏份安排到清明五一两个小长假期间。
另外,滕大爷心里挂着女儿,邓钞则有个专访不得不去。
唯一一个比较省心的是周公子,她眼下巴不得在剧组多待几天,就图个清静。
“还好,起码我不用跑来跑去,可以专心拍戏。”陈燔调整了下心态,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起。
“喂,陈燔,你把手上的事儿先放放,下周五回趟北京! ”
“哎呦我去!”陈燔一手捂住了脸。
“什么动静?”
“喔,三爷,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脚”
“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脸疼您先继续说,什么事儿这么急?”
“参加一个会议,上头点名要你参加;一会儿会有人把具体的时间和地址发你手机上,具体什么事儿你也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燔歪着嘴,挂了电话。
行吧,好歹是提前一周通知的,总比那些提前两小时通知你去外地开会的甲方强不少。
重生后终于又体验了一次前世感觉的陈燔,拿起剧本和拍摄计划准备去敲徐老怪的房门。
别人让我当打工人,那我就先找个工具人呗!
“所以,你打算把这两场床戏都交给我了?”徐客翻着剧本,兴致勃勃的开口。
别误会,他可不是普通的lsp、人家那是纯粹的从艺术性上出发,他一直觉得女性比男性更具备美感,尤其是在爱意爆发的时刻。想想吧,徐老怪拍过的那些女神,哪一个在他的镜头里不是妩媚动人,艳而不俗的?
“没办法,这两幕戏我本就没啥主意,正好交给您来操持!”陈燔挠着头,这也是实在话。虽然他的东瀛老师众多,真能教他拍床戏的可是一个都木有。反倒棒子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