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就随口一说那什么,台上这一啪可收尾了啊,您这位置可该坐回去了!”
“陈导找到我的时候,说是给我量身打造了一个角色。我一听,这可感情好啊,大家都知道我有几个不是那么健康的小爱好,想着拍戏的时候不能正好能少抽点少喝点,调整下……结果大家伙儿猜怎么着?人说,要我在戏里头是一边抽烟又是一边喝酒!”台上于大爷的单口相声开始了,说到这儿台下有人已经发出了笑声。
按说吧,这类节目其实更适合暖场,但陈燔这只是个不正经的晚会,需要按咖位平衡众人的出场次序。
“我说,你这叫什么量身打造?怎么滴也得把烫头加上吧?您别说,人还真听劝,等我到片场的时候,人真就把烫头用的家伙事儿给准备好喽。也没别得,就一个火炉子和几根铁钎子。
“我好奇啊,这玩意是个啥?人给解释了,民国那年头啊,电力也不发达,也就几个大城市才有,这西北小镇可没这玩意。而且啊,这个电烫发的技术有没有还两说的,要想烫头就只能用这玩意。
“我说行吧,这古法按摩咱尝试过,但这古法烫发可还没试过,今儿正好体验下。
“这话刚落地,我立马就后悔了,人直接把铁钎子往那炉子里那么一插,烧得通红才给拔出来,然后就开始在我脑袋顶上比划。我吓了一大跳,你这是烫头发还是烫肉呢?人那烤香肠的电棒都没这么红,这他娘的压根不是烫头,是蜕毛啊这个!
“后来吗,刚才片花里大伙儿也都看见了,咱索性理了个大背头。这发型一换啊,您别说,我还真就感受了次当赌侠的感觉!”
台下又是一阵笑声,镜头顺势就给到了刘天王。也不知道人家究竟有没听懂梗,反正笑容很是灿烂且自然。
谦儿大爷的表演持续了十分钟,笑声没怎么停过。
随后,主创团队又登上了舞台,这次陈燔终于也跟着上场。只是以他这块头,站在徐老怪和刘天王中间,更像是个年轻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