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想结婚,我就有多想死!你有多想当大哥,我就有多想死!你们一枪打死我,你们就可以出去了,一步一步,做大做强,而且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打死我是做好事儿,是助人为乐,传出去不丢人,而且我还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们,一举两得,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你们可以想一哈!”
马嘉旗用着波澜不惊的口吻,说着让人心惊动魄的言词,对面俩吃饭的憨货都愣住了。
马嘉旗的输出还在持续,她的嗓门又提高了八度,好似脆皮adc正在代替前排肉盾开嘲讽:“你们不打死我就走不了啊,一走我就喊,一喊你们又止步于此了,结果就是下半辈子我们三个就在着屋子里头相依为命,等死,我是无所谓了,我习惯了,卷毛毛你不是想结婚吗你想结婚你只能和我结婚,鸡冠头,你想当大哥你只能当卷毛毛的大哥,反正我是不会服你的,永远!”
胡广生气得把筷子一扔,拿着枪走到了马嘉旗旁边。
“哎呀,怎么又来喽?”李海根好似个遇见熊孩子的老父亲,起身追着眼镜又回到了客厅,“莫搞了好不好。”胡广生把枪抵在了马嘉旗的下巴上,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现。
马嘉旗的声线又恢复了平静,意外的还带了点小姑娘嗲嗲的味道:“对头,开枪打死我,各自欢喜。”
李海根赶紧转移话题,走到了墙边,对上面的字画指手画脚:“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墙上写得多好啊,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晓不晓得啊,莫生气!”
伴随他的话语,胡广生脸部狰狞的肌肉也逐渐松弛,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枪放下了:
“有道理,句句都有道理,但是也不是没有漏洞。等于是,你永远不会睡着吗?她睡着了我们就走了;多大的事儿吗,吓唬谁啊?莫生气,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