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孙策吧”陈燔提醒一句,然后有开始思考。这位倒是找起来方便,但人现在的心思已经没在眼以上了呀,听说人家去年还跑去长江商学院进修了来着,也不知道结交了多少大佬朋友
“喔对对对,公孙策不是公孙胜,我怎么把师爷和法爷搞混了呢,啊哈哈哈哈!”熊顿发出一个表示性的笑声,之后又报了数个人名。
陈燔虽然觉得这几位都各有问题,但也没反驳,只是先一一记下。
“还有吴焰祖啦,虽然和梁医生的风格不一样,但他是我男神!”
啊呀,陈燔等这个名字等了好久,只是这位他也不知道上哪儿去联系,实在不行的话——嗯,自己这个中戏吴焰祖也可以勉强顶上
“说说别的吧,有什么事情是你一直想干却没做过的?或者我换个说法,病好了之后,你先干什么?”
“那可多啦,我想学桑巴舞,学成之后来个惊艳全场;我还想去参加一场摇滚,自己也能上台的那种;我还想喝烈酒,我这帮北方朋友一个比一个能喝,每次都是我先倒,但我有时候就会想,哪天老娘豁出去了,把他们全都喝趴下”
“这条理想啊,陈大导演也应该有吧!”丫丫笑嘻嘻的拍了拍陈燔的肩膀。
“对,我都忘啦,陈燔也是我们浙江人来着哈哈哈,那我们还真有共同语言!”
“这有我啥事,哪天我想把人喝趴下,派你出马不就得了?”陈燔没好意思说,他那酒量放老家也算比较差的,最多就是从“非常不能喝”,变成“不太能喝”。网上有张什么各省酒量分布图,也不知道哪儿传出来的。按那上面的表述,浙省人民居然可以有平均一斤白酒的量,陈燔严重怀疑,搞这种无聊统计的人,是把黄酒白酒搞混了
“哈哈哈哈”熊顿又大笑了起来,但一阵咳嗽让笑声戛然而止。
“喝水喝水!”丫丫给人递过杯子。
“妈去帮你拿盐橘子”她母亲赶紧起身走向厨房。
熊顿又咳了几声,接过水杯小口喝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我没事,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要开一场spy party,把我那帮漫画家朋友和我读者都叫上;我还要飙车,摩托车;我还想学一样乐器,小提琴、吉他都可以;种一次昙花,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