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讲不清楚具体哪儿不对。
陈燔抱着下巴陪着人看了一会儿。
“先停一下吧!”他在台下喊了一嘴。
“陈燔!”台上的人都一愣,当先喊出声的不是丫丫也不是王潪,而是张仔栋,这位也是中戏的同学来着。
王潪在一旁也主动搭话:“大导演来了,你赶紧帮忙说说戏,我们这乱糟糟的!”
“说戏?我先说说你吧,你刚才那段,完全没放开你知道吗!”陈燔真就拿出了导演的气势,在他看来,主动帮忙固然值得表扬,但要是能力不够,那还是别添乱了。
“你刚才那句,‘hiv,是禽流感吗?’语气太平,这要放电视上或者电影上没问题,观众可以通过表情来判断你的情绪,但这是话剧——话剧话剧,话一定要力量感!然后,肢体语言也得加上,动作幅度起码再大三分才行!”
“喔。”王潪不说话了,身边另有俩人也把头低了下去,却是陈燔的两个员工
“王潪算是有救的,你俩我都懒得说!毕业才多久?台词和形体通通还给老师了!赶紧下来,别丢人现眼!”
丫丫是真想帮麻花的忙,她走下台,拉着陈燔的手,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对方:“那怎么办?再临时找人可来不及啦,而且找到的也未必比人家好你想想办法呗?”
“这会儿你演技倒是上来了”陈燔摇摇头,但还是补了一句,“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看能不能拉那两位过来救个场吧!”
张晨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哪俩位啊?”
“勃儿,逊儿!”
“勃儿?谁?”
“黄勃!”
张晨后退着踉跄两步:“那逊儿呢?”
“周逊!”
“嘎”
“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饭桌上陈燔解释完了麻花的困境,然后看着两尊大神。
“好玩吗?好玩的话我可以试试”周逊点着头,“我说过,我想演妈妈的!”
“很好玩的,你知道吗,有一场戏是说儿子要被开除,结果这个当妈冲到校长办公室就”丫丫双手来回比划,拼命的推销着剧情,她这是想着能和偶像搭戏来着。
“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