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随便画,画小鸡吃米图或者雪山白凤图都可以”半小时后,陈燔见人握笔姿势已经有七分像样了,于是终于开始说戏。
“啥图?”
“额,就随便什么图!”
这边说完,他又看向另一位:“张老师,一会儿你听见我口令,就从侧面过去握着她的手,辅助运笔这个您会吧?”
“小学课堂上有过这经历,但记不太清了。”
陈燔喔了一声,然后又教起了老张。
早知如此,还不如拍点简单的日常生活呢。陈燔这波啊,就是让这俩演员向小钢炮学习——明明是俗咔,非得装逼往文艺上靠。
原本,今天的拍摄计划是到3点就下班,大家正好可以再附近的景点逛一逛。结果这一折腾,直接干到了自然光不足以完成拍摄任务之后。
晚饭是正宗的杭州美食——肯德基,陈燔一边捧着个鸡腿堡啃着,一边还盯着着监视器研究着今天的素材。身边的丫丫也是一心二用,她一边小口咬着鸡翅,一边驱散心中的罪恶感。
杨超月就简单多了,她就抱着块原味鸡蹲在地上,吃得满嘴流油,那架势一点都不像未来的女团成员,反倒像是从梁山上下来的
丫丫无意间一扭头,看见这姑娘的吃相,心中那点罪恶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胃口大开,于是又急忙转身,却不小心碰到了陈燔的手臂。
“嗯?”男人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丫丫却拿手指指了指已经把油花滴到了领口的妹纸。
“超月啊!”陈燔乐了。
小姑娘一抬头,用她那清澈且清澈的眼睛看向导演。
“你知道,弄脏了戏服,要赔的喔!”
“啊?”小超月低头看了眼,“不能洗吗?我洗衣服可厉害了!这种油花用洗洁精一洗就掉,比洗衣粉和肥皂好用多啦!”
陈燔继续逗她:“不可以喔,你看领口那圈小装饰,也是一洗就掉”
“掉了就缝回去,针线活我也会的!”
“还可能掉色喔!”
“那我要赔多少,一百块够不够?”
陈燔比划出五个指头。
“五百?我不是一共才能赚这么多钱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