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得是无菌,不是无污渍。
学习了,回头可以教给某人。
第九日,晚班。
陈燔送了个相机给我当生日礼物,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三十岁了,但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女孩。
真正成熟的人,应该就像今天隔壁病房的那个大哥,他就比我大了两个月,但儿子都已经七岁。
而且大哥气色很好,完全不像是个病人,甚至还能和儿子开着玩笑话。
第十一日:早班
小姑娘的笔记本电池坏了,看不了电影。
给她跳了段舞,她很喜欢。
我们约定等她康复后,我就教她跳舞。
可能要等很久。
眼睛姐姐好像认出我来了,我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告诉她。
对了,隔壁大哥的光头很帅。
第十三日:夜班
小姑娘的床位空了,听说家里给安排转院了。
医生说其实没必要的,小姑娘现在病情很稳定,就是等骨髓匹配。但人么,总会信任名气更大的医院,也正常。
半夜的时候听见奇怪的声音,后来才发现是阿姨躲在被窝里哭。
我以为她是舍不掉小姑娘,后来才知道她的心里压力也挺大。
阿姨说她这辈子不抽烟不喝酒,积极锻炼,早睡早起,什么坏毛病都没有。但为什么还会得癌呢?她想不通。
陪她聊了一晚。
第十五日:晚班。
阿姨也变成了光头。
她戴上了一顶毛线帽子,大红色的。
她说这帽子帽子是她丈夫当初追她的时候,亲手打的。只是打到后来实在歪得不成样子,于是她接手。拆了大半,然后又重新打了一遍。
自己做礼物帮别人追自己,有趣。
但是眼镜姐姐今天分手了,当着我们的面。
不怪那个男人太渣,是姐姐主动要求的。
但也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无男朋友。
第十六日:晚班。
小姑娘又回来了,说是在某家医院的走廊睡了三天,实在受不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