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故意的吧?多少年没这么人叫我了”梁佳辉笑着摇摇头,看向郭番,“不要问我会不会剪发啊,下次倒是可以介绍华仔给你,他有做过学徒。”
陈燔没加入话题,寒暄过后就开始研究各种手绘搞,很快就被其中一张座山雕的面部画像的半成品给吸引了过去。郭番见陈燔的视线,也凑过来开始欣赏。 徐老怪的画风是白描中带了些写意的味道,算得上形意并存。大家都是导演界的画图小能手,天性相吸。
(“希望您那,老老实实演戏,认认真真做人!”远方的‘马走日’正说着词他这话音刚落,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俩人看的过程中,还不时回头看看梁佳辉
“这不是雕,是秃鹫啊!有趣有趣这鹰钩鼻是不是还可高一点?”
tony哥点评一句,引得陈燔瞬间手痒,拿起桌上的笔就开始在另一张白纸上开画。
“头发,两边的毛发往上撩!”郭番也在一边提醒,刚才徐老怪的草图上就是这个形象。
“眼睛应该是一直眯着,尽可能多露眼白他应该是很有城府的形象,不像通过眼光被人察觉出太多讯息”徐客挤到陈燔另一边,也开始抒发心意。
“喏,就这样了,再穿个貂,乍一看体态很臃肿,给人行动不便的感觉但其实里面套得是劲服军装”陈燔说完话,刚把笔撂下,那边徐老怪就顺势捡了起来。
“外边的袍子掀掉,里面是修身的衣服?这个感觉很有画面。”
老怪物刷刷刷动起了笔,tony哥则拿起了陈燔的手稿开始端详,好像在琢磨这个发型应该怎么弄
“这个人物,应该是心灵的封闭的,缺乏安全感,睡觉应该都是侧身,而且还会左右来回翻身,所以头发才会是这个样子”
“东北天气很冷,帽子戴得也紧,头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奇怪的”徐老怪解释一句,手里的笔一直没停,“不过你能那么理解,也很棒!”
“”梁佳辉的挖掘人物的激情被瞬间打断,他推推老花镜,又盯着稿纸上的人物看了一会儿,尝试模仿起了上面的三白眼。
“佳辉哥这次没写小传?”陈燔多问了一嘴。
人指了指镜片,回答道:“眼睛越来越吃力,只写了点个人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