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会有那个什么,乱弹吗?”
两临退休的老干部继续聊得火热,新温的一斤的黄酒,很快又被瓜分干净。
“爸,这酒后劲大,您悠着点!”丫丫开口相劝,虽然她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听自己的。
“没事儿,十几度的酒么,再来两斤也没啥问题!”
“老哥海量,我却是不行了……”陈父捧了一句,又把目光对准自己的儿子,“陪你岳父喝点儿,一会儿让你妈开车……”
“别别别,还是我来陪人喝点儿吧,当我在大城市开车可没底!”陈母主动请战,但这理由多少有些蹩脚——北京城的路四四方方规规整整,虽然汽车多,但总体还算讲秩序,可比小县城里那歪七扭八的环城路要容易多了,也不用和行人、机动车、非机动车在一个车道上斗智斗勇。
“行,那我陪阿姨聊一会儿!您试试这个火方,这馆子原本没有这菜,还是我爸妈这次专程带来的材料”
“陈燔,你做菜的手艺我也是知道的,以后可得多教教丫丫,她以前啊,连泡个面都能折腾糊了”佟妈妈笑得慈祥,视线却刻意避开了佟吉昇。
“丫丫现在也不赖了,改天让她给你露一手!那个炒鸡蛋啊,吃起来就和鸡蛋似的!”
“”
散场,丫丫和陈燔一人一辆车,把家长们送去酒店——反正住不下,索性平等对待,免得哪一方落得埋怨。
回家后,俩人蜷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丫丫忽然扭头问道:“所以,除了迎亲,其他的流程都要交给他们决定啦?”
“总得让老人有点参与感么”陈燔倒是乐得清闲,“皓子可申请给咱当婚礼导演,但我觉着他还是干摄像吧——韩师哥明显更擅长这题材,再让郭番去负责现场调度,老王给人打下手你觉着怎么样?”
“我是演员啊,当然听你们的!”丫丫调整下姿势,把后脑勺顶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头,就好像枕着一个大号的人偶,“想想也对,其实就是一个仪式,我有十里红妆就够了,其他的就让他们琢磨吧对了,你妈今年也退休了吧?我听说年纪大了的就怕闲下来,正好找点活儿让她们琢磨去”
“也对,”陈燔附身嗅了嗅对方的发梢,又问道,“你爸过年真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