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我想先谢谢我的爸爸妈妈,谢谢你们三十年的养育之恩;我平时脾气不好,有时候会对你们大喊大叫的,我不是个好女儿,我先说一句对不起我今天也结婚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将来也会是一个妈妈,我想我会改的”
“哎,这话说得,陈燔,丫丫平时脾气不好吗?”勃哥把麦克风举到了陈燔嘴边,“来,老实说,在家里谁发脾气比较多?”
陈燔歪着脑袋望天,一边够了手指,还真就摆出一副思考的尊容:“好像,是奶茶最多”
“我n”勃哥强行忍住了自己的口头禅,“我给大家解释下,奶茶是他俩养个一个小猫不是,我问的是你和丫丫谁生气的次数更多!”
“开玩笑的不算的话,那还真就是她多我老逗她嘛,这是我的问题。”陈燔言语诚恳,实话实说。
黄勃小眼睛眨巴眨巴:“明白,就像我们男孩子上学的那会啊,就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故意惹人家生气。”
“以后我改!”陈燔点点头。
“不许改!”丫丫摇摇头。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的露出个笑脸。
得,这俩又不知道达成什么默契了!勃哥拿着麦克风一阵摇头晃脑:“这俩人的狗粮我吃了六年多,快七年了,现在大家知道我平时的感受了吧……好了,我们让这一扒赶紧过去,接下来我们有请陈燔的父亲,为两位新人送上祝词!”
陈燔的父亲整理下衣领上了台,可把老佟羡慕坏了——他也想上的来着,可是小两口又担心他说出点‘相夫教子’之类的话,借口时间有限没给人安排。
陈父也是文艺中老年了,语文老师出身,早年在报纸发表过豆腐块,写过散文诗。但人这回也没卖弄什么文采,一篇祝福词讲得是四平八稳,都是老父亲对儿子儿媳的生活上期盼,更没有什么催娃啊之类的言辞。
那边陈燔悄悄的问妻子:“累不累?”
“累啊,尤其是脖子酸……”丫丫演过的古装也不少了,但还没有那个头饰能比今天这凤冠外加首饰来得重,“还好,你在轿子里放得那些冰块,不然就这天气哎,你也晒了半天,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儿,就我这肤色,再晒上半天也没问题!”陈燔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