燔现在人和博纳走得也近,甚至万达、企鹅都有交情,陈燔回头要甩下光线,自己这股票怕立马得和保强的头顶一个色儿。
“视频我也看了,这就是几个小b崽子那啥上头,干了些流氓事儿,就算不考虑陈燔的因素我们也该插手!”
另一人说话更直,这位当初是和老王一起当过记者的,这老一辈的新闻人心里还是存了正气,听得王常田也点头。
后者想了想,开口道:“不是不需要讨论,而是该讨论下怎么善后的问题。照我的意思,公开处理什么的就不用了,私下让那个姓包的晾个三两年再说”
“我附议!”那老新闻人当先举手。
“附议!”
“附议!”
包某人坐在光线的候客室内,惴惴不安,就像个等着挨批的小学生。他倒是懂事,这刚下飞机就去了公司总部。只是枯坐了几个小时,心里翻来覆去的准备鼓捣着腹稿——他都想好了,先低头认错,然后解释说原本自己是准备玩撕名牌的,但道具被海关扣了,于是改了游戏。回头对外的时候,他就说这些事儿都是自己的主意,和他的‘朋友们无关’。
瞧瞧,这想法多好,还能拉拢一波友谊,立下个讲义气的人设。
可左等右等,却始终没得到召唤。
待耐心都消磨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董事长办公室那边终于传来的动静。
他急忙起身拉了拉衣角,那人却径自从玻璃门口走过,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
不一会儿,人就又领了个人,又往董事长办公室的方向引去。
那人路过会客室的时候微微扭了扭头,对着姓包的人露出半张帅脸。
包某人脸瞬间垮了下去,心也开始跟着往下沉。
“喔,您老正义其实,我约您为的不是这个事儿,”当陈燔跑回北京和人面聊的时候,老王这边早就决定得当,包某人冷藏处理。这可比解除合约可怕。
柳姑娘那边会有点资源上的补偿。甚至王潪也得到了小小的好处——《穿越吧》的下一季马上开录,她的片酬会提升两档。
代价就是要将此事冷处理,以免影响股价。
前者反正已经同意,都这样了不换点好处还能怎么样呢?后者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