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和上次的茫然相比,这回有了明确目标的他显然充实了不少。
下一步就是要找人把预算做出来,北京有得是可以帮忙的人——其实这种活儿陈燔的公司也可以代劳,但这种能让人自己搞的最好就让人自己搞,否则不知道啥时候就钻了牛角尖。
可惜陈燔不并不知道,对于他来说一个简单的小活儿,放在胡啵手里却成了个难题——人一开始很淡定的找了以前的同学帮忙,结果人说做预算也是要收费的,而且费用还不低。他舍不掉这钱,于是只能抱着课本回学校旁听重新学。
说来奇怪,原本天书一般的课程,现在他忽然能听进去了——虽然也就只能听懂一部分。
……
陈燔家的儿子也能听进去一小部分人类的语言了,他现在能分辨出爸爸妈妈是在叫自己还是在叫姐姐,并且准确盯着主叫他的人。
女儿不行,不管对着她叫朵朵、多多,甚至是可乐奶茶,她都是一样的反应——冲着说话的人咿呀两声婴语。
“哎……”陈燔叹口气,把自己的手指从女儿的手里抽了出来。
丫丫那边刚给把儿子的袜子脱了下来,她探头嗅嗅小脚丫,又抬起头:“没事儿你叹什么气,小心长皱纹!”
“这朵朵的手劲儿还不小,感觉好像技能点都点到身体天赋上,这以后怕也不是什么贴心的小棉袄,而是件军大衣?”
老父亲很是犯愁的晃着头,而这会儿小丫头倒是配合的也跟着摇了摇。
陈燔愈发惆怅。
“棉袄哪有军大衣暖和!”老母亲麻溜的给儿子换上新袜子,又把老父亲拱到一边,然后把女儿的小脚丫也露了出来,接着重复了在儿子身上的操作。
“别傻站着,去把袜子搓了!”
“喔!”
陈燔接过袜子往厕所走——他家当然是有保姆的,但贴身衣物这种东西都是两口子亲自动手。
用陈母的话说,她儿子比较龟毛,和他老子一样。
现在丫丫也被传染了这部分习惯。
当陈燔把两双袜子都洗完挂在暖气片上的时候,两小子已然睡下。
又过了四十七分钟后,他的交税任务也顺利完成。
虽然已经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