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他遇见陈燔,听说人正在构思《深夜食堂》的中国版——他瞬间想起了自己最爱吃的重庆火锅,这才有了灵感。
这也是为什么陈燔说想让自己接这个片子导演的时候,他答应的那么果断。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陈燔还是在当年的《夜店》在上海国际电影节参奖的时候。时隔多年,人相貌也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气质似乎成熟了一点。
可能是因为对方成就更大了,也可能是因为当爹了;更有可能是头回见面是天正热的时候,陈燔穿着一身短裤短袖——现在才初夏,人穿着长裤衬衣,衬衣还掖在裤腰里头。
(这是丫丫建议陈燔穿成这样的,今天有记者会,其中有六公主的人。大导演从谏如流。)
相对来说杨庆就随意多了,鸭舌帽、牛仔裤、花衬衣,衣袖撸到手肘——这也引来了陈燔的调侃,后者指着人家的小臂:“纹身噶,黑社会?”
“给版权费了么?”宁皓调侃一句。他两个老兄弟的新片要开机,今天也跑来捧场。这货甩着自己的金链子往杨庆身边一凑,坐在这大排档的布景里活脱脱的就是俩社会大哥。
“我说你们哥儿几个家庭出生和燔子都差不多,看看燔子,再看看你俩,这都啥德行?”黄勃一边给自己换上袖套,一边打趣。
“勃子,你家很草根吗?以及,你的德行很牛x吗?”宁皓斜眼。黄勃父亲是和陈父一样,都是机关干部,甚至还要高一点——人家是市里的。
“那没你家厉害,好家伙,我前两天上网才知道,你‘煤二代’啊!”
“我爸妈干啥的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宁皓晃着头。他父母都是钢铁厂职工,就因为他说了句煤矿工常去的那个澡堂子木器抹黑的,于是网友就给他家扣上了土豪的属性。
“不过好像没有陈燔家来得‘显赫’!”杨庆笑呵呵。他父母在铁道系统工作,也是有编制的人。
随着陈燔的事业愈发有成,陈父的职位在网络传说里也是节节高升。先是被传是县长,后来说市级,现在又变成省里的高官。估计用不了几年就能进京,然后去海子里指点江山——“让中国电影,再次伟大!”
这哥儿几个上来不说电影,围绕着家境聊了好一会儿。也对,他们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