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自己这条性命,最后能否保全,得个善终,全部都系在新靠山九王妃身上了。
这时候,赖旭年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手帕,从衣袖里掏了出来。
在季婉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赖旭年连忙把干净的白手帕,盖在了季婉清不停流血的手掌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块白手帕就被季婉清的血,给浸了个透。
如果这时候把手帕拧一下,都能从里面拧出不老少血来。
眼看着鲜血已经让整张手帕吃透,赖旭年连忙找了个借口说:“太子妃,小人去给你拿些干净帕子过来,你等小人,小人去去就回!”
话音落下,赖旭年就像是老鼠偷到了灯油,心里窃喜得不得了,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
季婉清经历了刚才那一摔,手掌又一下子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凉亭附近的下人越跑越远,精心描画的眉毛,不由紧紧地拧了起来。
“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贱奴?”
“太子妃,你没事吧?”
忽的,琵琶从不远处发出一声惊呼。
她带着慕容夕瑶过来见太子妃,隔着一定距离,就看到太子妃两只手掌血流不止,连忙冲了过来。
然而,就在琵琶扶着季婉清站起来的时候,主仆二人同时脚下打滑!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慕容夕瑶主仆打了把手,扶住了二人,这才免于跌跤。
“公主,这台阶上被人事先抹了一层菜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