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呢?
刘童想了想,道出原委:“魏玉山前辈那里,我已经登门求过,但他不愿插手此事。”
王小北恍然大悟,却面露难色:“刘童,就这么叫你吧。安爷那边,我还真不好开口。”
“这毕竟是长辈们的事,而且我跟安爷学功夫也就一个多月,恐怕你找错人了,再者说,你这样四处找人,为什么不自己上门试试?”
此言一出,刘童瞬间愕然。
“安爷教过你练武?你是他的徒弟?”
王小北见状,微微颔首:“算是吧!”
刘童听到这话,恍然大悟,随之苦笑:“这么说来,你算是我的长辈了!”
顿了顿,又犹豫着说道:“师父不让去,坚持自己没错,要是我跑过去,恐怕不会认我这个徒弟了,之前我去过一次,结果被师父狠狠骂了一顿,差一点把我逐出师门。”
王小北一听,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都哪跟哪啊!
说两人都有错吧,似乎又都不尽然。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刘童,你这不是让我左右为难嘛。老爷子心结要是能自己解开,哪里还会需要咱俩从中调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童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一时沉默下来。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也是实在没招了,真是找不着别人。安爷对你上心得很,你就当帮个忙试试,就算不成,这份心意我刘童记下了。”
王小北听完,并没有立即答应,反而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和安爷的关系?怎么就想到拉我下水了呢?”
他心里头可是纳闷得很!
刘童见他疑惑,便解释起来:“其实也没啥。就上次,你在什刹海溜冰场那事儿,有人找你茬儿,安爷知道了,特意让人捎话给我,我就过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