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仿佛被一块厚重的幕布遮蔽，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
“好吧。”张医生叹了口气，“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陈一乐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张医生没有回答，而是递给他那碗药汤：“先喝了吧。你的身体需要恢复。”
陈一乐接过药碗，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药汤入口苦涩，但他能感受到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下，逐渐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告诉我实话。”陈一乐放下药碗，“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很多次死亡？”
张医生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比如总是你给你喂母亲药？”
陈一乐点点头：“当然记得。她总是说那是为了让我更健康。”
“其实……”张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那些药里掺杂着一种特殊的粉末。它是从青铜器上刮下来的锈粉，能够让人产生某种特殊的能力。”
陈一乐瞪大了眼睛：“什么能力？”
“轮回的能力。”张医生直视着他的眼睛，“三千年前，你的母亲——不对，是大祭司——为了拯救苍生，自愿承受了天谴。”
“她将诅咒封印在自己的血脉中，代代相传。而你，就是这个诅咒的继承者。”
陈一乐感觉一阵眩晕袭来，他扶住床头才没有摔倒：“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相信这些鬼话！”
“你不信？”张医生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昏迷中一直喊着以子之躯，承天之咒？为什么你会在梦中看到无数个自己的倒影？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食？”
陈一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那些画面突然涌入他的脑海。
地宫中的青铜棺椁、母亲的泪水、镇魂铃上的星宿标记、还有那些从他后背钻出来的虫卵。
“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喃喃自语，“我、我真的经历了那些事？”
“是的。”张医生站起身，“但幸运的是，你最终打破了诅咒。镇魂铃的力量帮你解开了封印，那些婴儿灵体和轮回的祭品都被净化了。”
陈一乐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