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自己当做「生肖」了吗？
他们此时……把自己当做了……人？
……
……
“陈俊南！”郑英雄叫了一声。
陈俊南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半空之中，他此时正在伸手搂着郑英雄。
郑英雄流着鼻血，表情虚弱。
“哎？！”陈俊南一怔，“这他妈又是哪？我刚才做梦了？”
他明明记得刚才自己被「离析」了，可一睁眼自己居然又出现在这里。
一切仿佛都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们不再下坠了。
无数个人此时都开始醒来，不知所措地飘在半空之中，密密麻麻的无数人如同漫天星辰一般飘在半空。
“太可怕了……”郑英雄摇头道，“刚才先是带着恶臭的巨大「离析」出现，随后又出现了气味更加浓厚的「生生不息」……我靠北……”
“死小孩你别……算了你骂吧，我也想骂。”
郑英雄伸手指着天空上那扇孤零零的「门」：“陈俊南，气味都是从那扇「门」里传出来的……”
“什么……？”陈俊南也抬头看去，根本猜不透现在的发展，“小孩儿……那「门」里还有什么气味？”
“我说不好……太杂乱了……”郑英雄摇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种气味……我真的分辨不了，但有一种叫「天行健」的气味非常多……”
“老乔……”陈俊南咬着牙看向那扇「门」，知道问题应该都出在那扇「门」里。
可那个方向……不是车尾的方向吗？
那是一扇自己还没来得及破坏的，唯一一扇能够通向「终焉之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