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明一下,方主任的老婆冤枉了我,方主任还因为这事被调走了。”我又说道,“这些情况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将声调渐渐提高,吸引了整条生产线的人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张芳摇摇头,“师父……你就是来解释这件事的吗?行,我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工了。”

    “不止这件事。”我打断道,“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你告诉别人我是二奶,可你没有证据吧?”

    “证据……”张芳被我的问法搞得一愣,随后又理清了思路,“不对吧,师父,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二奶?”

    “这样说的话就值得讨论了。”我说道,“证明不了无罪就是有罪吗?那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你以前没杀过人?”

    “我……”

    或许这是张芳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和我争论,一时之间竟然被我的说辞呛住了。

    她应该从未想过我是这样的人。

    周边围观的群众开始越来越多,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我们这一场辩论的结果。

    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可我实际上紧张的发抖。

    能不能一次性治好他们的瘟疫,或许就看这一次辩论了。最好的结果是他们能大体康复,只留下伴随终身的后遗症。

    现在战火已经被点燃,所有人都开始罢工围观,用不了几分钟就会传到车间主任和老板那里去,我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输入治疗剂。

    “你……你这就是歪理!”她回过神来说道,“杀人那是犯法的,我要是犯了法我还能站在这吗?”

    “所以「二奶」不是犯法的事,你就可以用它来冤枉我吗?”我严厉地喝道。

    “我……!”她再一次被我呛住,眼看就要处于下风了。

    “张丽娟……你别吵架啊……万一让领导知道了……”张芳身边的一个女娃似乎想要打圆场,在一旁不合时宜地将声音递了过来。

    “你不要说话。”我看着她说道,“之前的事你不了解,一切都是听张芳说的,所以你也不知道真假。现在我单独问她,和你没关系。”

    我感觉我似乎有了经验,在这种极度劣势的场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