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完全认输的眼神,我知道这次我又失败了。
他没有胆量扎死我,他马上就要彻底退缩了。
我居然在此时理解了胖女人。
当一个人凶悍到没有道理可讲,那她就是不可战胜的。
只可惜我理解的太晚了。
在我真正想死的时候,理解了这个能让我不败的技巧。
满囤爹慌张地丢下棍子逃跑了,那些围观的人也在此时一脸紧张地散了去,他们似乎怕我把他们杀了。
从此之后村里的传言就不仅仅是「荡妇」了,还有「疯子」。
娘见到人群散去,拿着笤帚走了出来,爹也缓缓地坐到了地上。
娘看了看爹的情况,确认他没事之后又看向了我:“娟娃……”
几秒之后她露出惊恐地表情,赶忙站起身来,大叫一声:“娟娃!!”
我疑惑地看向她,却感觉胸前一凉,再一低头,发现脖子不知道何时被划破了,血流了一身,但并不疼。
“我没事……娘。”我叹气道,“事情过去了。”
“怎、怎么能没事……”娘刚刚平缓的心情再度动荡起来,她赶忙回头叫着爹,“老汉你快起来……咱带娟娃上医院……”
爹听后也一脸担忧,但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显然累坏了:“娟、娟娃……你先拿手堵,爹带你上医院。”
“不用了,娘,只是划破了皮。”我摇摇头,握住了她的手,“这点伤跟我之前的日子比起来,连挠痒都算不上。”
本想安慰娘一句,可她听到这句话又再度红了眼眶。
“娟娃……”她露出了我此生见过的最难过的表情,拉着我的手颤抖着说道,“我的娟娃……咱们家到底造了啥孽嘛……老天要让我的娟娃吃多少苦……”
她的眼泪从下巴出发,争先恐后地跳向地面,我从没见娘这样大哭过。
随后她放开我的手,拿起扫帚指着天空,痛骂道:“老天爷!!你睁大眼看看!!你狗日的眼睛被黄沙蒙了!!”
娘在痛骂上天,爹也缓缓低下了头。
他们老两口子种了一辈子地,又怎么会处理这种情况?
他们只知道本本分分、脚踏实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