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把整理好的鞭子交给身后下人,又将挽起的袖子放下了,才没好气地瞪了眼金彧年,“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面惹是生非,怎会如此?再说,为娘的这些年为你操了多少心思,这会儿就打你一顿了,怎么了?不然你去找你爹告状去?”
好没道理……偏,在他们家,他这亲娘就是道理,若他真为了这事去找他爹告状,只会再迎来他爹的一顿揍。
金彧年摸了摸鼻子,偃旗息鼓的模样,“那,儿子这会儿能起来了吗?”
金夫人理好了衣裳,才咳了咳,垂着眉眼一脸施恩般的表情,懒懒应道,“嗯……暂时就这么着吧,不过你要知道,若非为娘发现地及时,待你明日真的找闻渊他们喝了这酒,才是真的酿成了大错。咳咳……所以说,是为娘救了你。”
金彧年偷偷翻了个白眼,自己又不像小时候了,还能被她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哄骗了去?就算他现在不知道那酒是什么问题,但他又不是没喝过屠苏酒,味道不对还能闻不出来?心中腹诽,面上却半点不带反抗的,老老实实道了句“是,感谢母亲及时的救命之恩”才揉着膝盖站了起来,耷拉着的表情,冲着元戈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