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说道,“虹妈妈自然是不同的,您就别自降身价跟温浅这种就算是做花瓶也只能做劣质花瓶的女人相提并论了。”
事到如今,他仍然觉得温浅只是个劣质的花瓶……虹岚摇摇头,并不愿意费心说服这位骄傲的皇子殿下接受温浅其实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这一现实情况。她只搁下手中酒杯,正色问道,“槿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不能动我楼中的姑娘’这一点是大家之前已经达成的共识。”
秦永沛温温一笑,并没当回事,却还是耐心解释道,“她最近折了一员大将,正烦躁着呢,再说,她也就是个小丫头片子,难免任性了些,咱们如今大业未成,用得到她的地方不少,虹妈妈大人有大量,暂且先忍她一时。”
“殿下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她年纪小我就该忍她让她?那之桃比她还小呢,那些个死在她手里的姑娘们有几个比她年岁大了?”虹岚翻了个明显的白眼,没好气地轻嗤一声,“不过就是个背主的玩意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佟明儒突然咳了咳,“好了……虽说是她坏了规矩在先,可说到底,还能为了个小丫头断了这合作的买卖不成?殿下有句话说得对,你终究年长些,别跟槿素那死丫头一般见识……殿下也为此头疼着呢。”
“是啊。”秦永沛也叹气,同样在旁安抚着虹岚,“她仗着自己手握逍遥酒的配方,便是在我面前也失礼得很,从来没把我这个皇子搁在眼里,胃口是越来越大,行事也越来越无所顾忌,可是能怎么办呢,咱们确实需要这逍遥酒啊……知玄山那破地方,本殿下多少回礼贤下士诚心结交,偏半点好处没捞着,否则咱们何至于被她这么一个小丫头给拿捏了?虹妈妈,别说是你了,就是本殿下……有些气、有些委屈,也只好嚼碎了咽下去。”
“谋大事者,谁还不受几分委屈呢,你说是吧?”
虹岚沉着脸色仍然没说话,佟明儒又撩了撩眼皮,手中茶杯缓缓一搁,“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那个叫什么桃子的小丫头片子,往后休得再提了。”
虹岚浓密的睫毛轻轻扇了扇,视线落在对方那只茶盏上,半晌,蓦地扯了扯嘴角……一个有些木讷的小丫头,可不就是无关紧要吗?无关紧要到,叫之桃还是桃子,又或者杏子梨子的,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