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手指都哆嗦,“你、你、你个泼妇!你个不讲道理只知道撒泼的泼妇!”
俩太医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夫妻吵架的局面,半晌,讪讪笑着宽慰道,“夫人,许公子的医术是极好的,咱们院首天天念叨,说我们若是有许公子的一半水平,他也就能安安心心地找块风水宝地辞官去颐养天年了,所以您就放心吧!”
恪靖伯连连应是,“就是就是……此间就交给承锦吧,咱们等他回来之后再过来,他这个时候离开,许是去找什么旷世的药材了吧。”
几人一转身,见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微微佝偻着背,精神却不错,身子骨也硬朗,低着头疾步而来,气息都没有乱了半分,身边跟着个小厮,提着个硕大的药箱。俩太医一愣,齐齐行礼,“院首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太医院院首,姓张,已过古稀,平日里只负责陛下龙体,恪靖伯府按说是请不动的,是以恪靖伯夫妇也是意外,连忙上前寒暄见礼。
张院首也没卖关子,笑呵呵地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才说明来意,“陛下听闻宋大人在西市遇刺,很是担心,特差下官过来看一看。”说完,转首看向那俩太医,脸色就严肃了几分,“里头什么情况?你们怎么已经出来了?”
张院首跟前,就是王氏都没吭声,那俩太医将许承锦交代的话转述了一遍,才讪讪说道,“许公子既如此交代,想来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便想着前去前院等上一等……”
“胡闹!”话音方落,张院首就一人一巴掌扇在了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怒斥,“所以现在一个身受重伤的病人生死未卜躺在里面,你们两个太医就这么在外头干站着?宋大人万一有个好歹,圣上怪罪下来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还是说,你们去跟圣上说是许公子交代你们等着,所以你们就真的等着了?!也是当了几十年的太医了,这点脑子都没有?他有他的安排,可以,那你们进去看一眼,把个脉,就破坏他的安排了?让开!老头子我进去!许小子回来怪罪,就让他来怪罪老夫吧!”
俩太医赶紧让路,王氏甩开拽着他的恪靖伯准备跟着一道进去,谁知张院首气势汹汹走到门口,又被拦了。俩黑衣人齐齐一拱手,“张院首。许公子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若要进去需得立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