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点猜不透墨寒诏的心思。
而且,墨寒诏如今既承认心里有她,看她被张贵妃为难时,也确实大怒,在尽快收拢丞相剩余的部分势力。
可他对赵柔嘉,没有丝毫的惩罚,似乎有点不像墨寒诏的性子。
罢了,再瞧瞧就是。
深夜,御书房,墨寒诏正跟几位信得过的朝臣商量,该如何取得丞相所属势力中剩余人的信任,获取衷心。
“翰林院掌院、礼部尚书、秦太尉这些人都是丞相的生死交,皆是丞相一手培养起来。”大理寺少卿沈宿道。
“要想将他们彻底从丞相手中剥离出来,难上加难。”沈宿皱眉道,“可这些人对东梁朝堂的影响极大,尤其是翰林院。”
国之兴衰,与朝臣,与帝王都息息相关。
翰林院学子,都是将来可能注入朝中的新鲜血液,却无法被帝王所掌控,而是效忠丞相。
要不是丞相没有谋反之心,对东梁皇室足够忠诚,单这一点,先帝就不会留丞相了。
但这样一来,丞相在朝中人脉和势力会越来越庞大,帝王越来越处于弱势,这是墨寒诏绝不愿意看见的。
“挨个击破吧,从易到难。”墨寒诏淡淡道,“孤记得那秦太尉老来得子,可惜他的儿子自幼体弱。”
“这儿子,就是他的命根子,既有软肋,想拉拢,便是有机会。”
“可皇上,秦太尉的儿子是打娘胎带的病根。”兵部尚书杨镇苦笑道,“宫中太医早已去替秦太尉的儿子诊治过,都毫无办法。”
墨寒诏陷入沉默,他清俊的眉头紧紧皱起,“孤想到一个地方,东梁京中有一处地方,名为安景堂。”
“不知各位听说过没有?”
“只要是京中人,对安景堂自是如雷贯耳。”沈宿心头微动道,“皇上的意思是请安景堂的人来诊治秦太尉儿子?”
“安景堂虽出自民间,可却极其神秘,所经营的生意从香料到医馆,全部都极其火爆。”墨寒诏淡淡道,“孤为太子时,跟安景堂也有过接触。”
“安景堂的幕后,还有位医术极其高明的大夫坐镇。”
“只要还吊着一口气,经由她出手,不出半月便能痊愈。”墨寒诏道,“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