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太医点点头。
就在张太医答应着想退下的时候,他忽然看看墨寒诏,再看看云暮璟,觉着这长乐宫中的氛围似乎有点不对劲。
只不过长乐宫中这两位主儿都没有开口,一时间张太医也不好讲什么,只能退下。
直到宫内剩下云暮璟和墨寒诏二人,墨寒诏望向云暮璟,袖口中的掌心微微握拳。
“明知糕点有问题,为何还服用?”
此言一出,云暮璟睫毛微不可见地一颤,眼睑轻轻往上抬了抬。
她没有反驳,只是偏头静静看着墨寒诏,“臣妾听不懂皇上的话。”
“听不懂?”墨寒诏那略显苍白的容色浮现一缕怒意,他猛的拽住云暮璟的腕口,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那孤就把话讲明白一点,戏台之下,瓜果和糕点一人一份。”
“孤手边台子也有瓜果盘,你却非要用放你自己那份。”墨寒诏眸光略显幽深,抿唇道,“而且你素来爱食花糕,绝对不可能只吃一口。”
云暮璟这分明就是知道花糕有问题,怕伤到孩子,故意没有多食。
云暮璟顿了顿,紧接着,朝墨寒诏扯扯嘴角道,“皇上既然知道,还来问臣妾做什么?”
“你”墨寒诏瞧着云暮璟这虚弱的样子,心头就不由得涌现一股怒气,“为什么?!”
“到底有何事,你偏要伤害自己才满意?”
“臣妾前时问臣妾,知不知道是何人在椅子上动的手脚。”云暮璟看着墨寒诏,漠然道,“皇上心中当真半点猜测都没有?”
墨寒诏忍不住一怔,抓着云暮璟的手不由得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是褚修仪。”云暮璟见墨寒诏不答话,淡淡继续道,“皇上原本许她参加祈福大典,后又收回成命,当众败了她的面子,惹她气恼。”
“她生气,却不敢气皇上,只能将所有的怒火都放到臣妾头上。”
“你还是在怪孤。”墨寒诏眼尾处渐渐染上一抹殷红,清润的嗓音压抑着情绪,有悔恨,但更多的还是恼。
他低低道,“你说今日要搭建戏台子看戏,根本就没打算原谅孤,就是故意让自己深陷局中。”
“你是为了叫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