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因为孤的做法,会对你造成多大的伤害,让孤尝尝这伤、这痛,记住这教训,对吗?”
“是。”云暮璟对上墨寒诏的视线,那水汪汪的眸子泛着莹润时,同样染着些许怒意,“臣妾就是故意的!”
“皇上如今能明白了?臣妾就算逃得过一劫,后头还有千千万万的劫难等着臣妾!”
“臣妾这些无妄之灾,全部都是皇上造成的!”云暮璟沉沉道,“皇上看见臣妾躺在这,以后还敢给臣妾再招惹别人么?!”
“你”墨寒诏只觉得胸口一股气‘蹭’地一声浮上来,“为这事儿,你非要这么胡闹?”
“孤这段时日被你关在长乐宫外,不敢有半步逾越,只等你原谅孤。”
“孤那样哄着你,惯着你,宠着你,你还非要用这种法子,是真不将你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性命放在身上?!”
他是一国之君啊!这皇宫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
他却甘愿待在长乐宫外守了这么多日,从未生出过硬闯的想法,难道还不够吗?
“云暮璟,你知不知道方才在御花园,孤有多着急。”墨寒诏死死盯着床榻上的女子,怒道,“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就高兴了?”
“臣妾高兴啊,皇上着急了,便也记住了。”面对墨寒诏的质问,云暮璟苍白的面容上浮现淡淡的笑容,“皇上不会再只是哄哄臣妾,而是真的不再犯错。”
“皇上就当臣妾胡闹吧,但对臣妾来说,能达到目的就好。”
“云暮璟!”墨寒诏咬牙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罢,墨寒诏深吸一口气,甩开云暮璟的手,转身宛若一道风似的,刮出长乐宫。
待在宫外的雨宁亲眼瞧着墨寒诏怒气冲冲地走,这才走进宫内。
她来带云暮璟的床榻前,见云暮璟望着墨寒诏离开的方向,低声道,“贵妃娘娘,皇上走了。”
“嗯。”云暮璟全然没放在心上,只悠悠道,“本宫的那方血帕子,给谁捡走了?”
“周御史似乎有事禀报皇上,入宫后打听到皇上在御花园便找了过来,但看娘娘和皇上待在一处,也不好打扰,便在那等着。”
“后来皇上咳嗽吐血,娘娘替皇上擦拭,也叫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