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是那狗曰的舒秀才没把家里安抚好,也不会有这顿麻烦!等着,回头老子不会让他舒秀才好过!”
黄氏赞同地点了点头,姚木匠道:“去,给老子割肉打酒来,老子要好好喝一顿!
哼!
敢去击鼓鸣冤,以为自己要跟县太爷做亲家了,故而就硬气了,就敢去找县太爷要公道了?
真他娘的是个笑话!
县太爷能给他公道?
一个泥腿子也配有公道?
没听过: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县令大人又不傻,会为了他一个泥腿子去得罪姐夫!
不论官职只论在咱们清江县的根基,他方县令比姐夫可是差远了!”
黄氏深以为然,她道:“当家的,这事儿过去了,咱们可不能放过那姓舒的泥腿子!让咱们家折了人倒是其次,主要是给咱们家没脸了!”
姚木匠坐到了廊下的摇椅上:“那是当然!”
他脸上露出一抹狠色来:“等这件事儿了,老子就送那泥腿子下去跟他那短命鬼儿子作伴!”
黄氏笑容满面地出去买酒菜,出门儿遇到人指点,就大声嚷嚷:“我们家大宝可从来不打人,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贱货胡乱传谣言,莫要让老娘知道,让老娘知道了,必撕烂他的嘴!”
“我家小厮野得很,欺负我家大宝老实,常常扔下大宝不管,自己偷偷摸摸跑出去玩儿去!
这不,今儿又跑没影儿了!
不知道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疯了!
哎呀,谁让我们家仁厚呢,念他是个孩子玩儿心重,就没多管他……”
黄氏扭个大腚跑去买了酒肉回去,才给姚木匠摆上,舒墨庭就提溜着礼物找上门来了。
芳儿可是说了,方县令倒霉以后,就是杨县丞接手当的县令。
就算是女婿将来会是侯爷,但那也是以后。
县令是现管的官儿啊!
提前巴结没错!
只可恨舒满仓这个莽夫,居然敢去击鼓鸣冤!
他从医馆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好悬没再度晕过去!
回家之后,家里也是一团乱,听闻舒满仓竟来闹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