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方永璋的脸色也很难看,娘的,这一下腿抬凶了,扯到了……疼!
他咬紧了后牙槽,没在舒春华面前露怯,就是走路的姿势嘛……腚夹得有点儿紧。
舒春华看见了当没看见。
这位衙内,要脸得很。
舒春华带着他们主仆两个绕路,躲着村里的人,摸到了舒家后头。
舒家后头有个长了不少树的土坡,她让小厮和方永璋去土坡上的小树林躲着,自己偷摸进舒家拿了一把竹椅出来。
“衙内请坐!”舒春华将椅子放在一个有视野但是却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放下竹椅,请方永璋坐下。
他大腿根儿疼,走路都夹着,站久了必是难受的。
方永璋看了一眼椅子,下巴一抬,面露嫌弃地道:“脏死了!
小爷才不坐呢!
再说了,小爷坐了那么久的马车,不想再坐了!”
“小爷要站一会儿!”
说完,他撇了一眼舒春华:“你去偷拿椅子,不怕被发现?”
舒春华轻笑:“他们不会注意这些东西!”
方永璋打开扇子:“你自己坐吧,费劲巴拉地拿出来,不坐亏了!”
舒春华迟疑了一下,想再劝她。
但方永璋却烦躁地将她摁在椅子上:“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叫你坐你就坐!”
“知不知道夫为妻纲?”
“未婚夫也是夫,不许忤逆我!”
说罢,他的扇子就扇得狠了点儿,他就站在舒春华身侧,微风扫来,驱散了夏日里的热意和林子里的蚊虫。
舒春华忍不住抬头看方永璋,只看到他高高扬起的下巴,和微动的喉结。
“好,我不忤逆你!”舒春华收回目光,唇角飞扬。
“来了来了!”小厮忽然压着嗓子出声儿,就见姜二牛从一条小路上过来,麻溜地翻墙而入。
小院儿里传来框框当当的声音。
“草!”
“姓舒的骗得老子好苦!”
“娘希匹的,小贱种把东西全拿完了!”
“狗曰的一家人!”
“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