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着别人私奔,那你们两家的脸面可都挂不住!”
“事儿已经过去了!今儿啊,下官来做个和事佬,还请县令大人原谅他则个,以前的事儿就翻片儿过去了成不成?”
方县令不情不愿地道:“既然杨老弟这么说了,本官无论如何也得给这个面子。”
杨县丞对舒墨庭道:“方县令给我面子,你赶紧的,自罚三杯!”
舒墨庭连忙喝了三杯,在场的几个乡绅纷纷拍手称赞起来。
方县令也就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众人纷纷方县令大人有大量,纷纷起身向他敬酒。
很快,方县令就喝醉了。
杨县丞起身:“你们慢慢喝,本官先将县令大人送回去。”
从酒楼出来,杨县丞命方县令的人将方县令搀扶到他的马车里,他也跟着上了马车。
方县令醉醺醺地拉着他的手说:“老羊啊,我在咱们清江县这几年,真的得亏有你,不然啊……还不知道会被那帮子地头蛇坑成啥样呢!”
“要是有朝一日兄弟我能升官,必定忘不了兄弟你!”
杨县丞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恭维道:“县令大人哪里的话,清江县在您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盛,就连盗匪都少了,那是您的功劳,下官可不敢居功!
全是县令大人带领得好……”
方县令摆摆手:“青柏啊,你可莫要谦虚,你帮我良多,我都记在心里。
你和曲主簿不一样,他是个老顽固,本官屡屡在他那里受挫……若没有你,本官怕是早就被他给架空了,做个傀儡县令!”
杨县丞撇嘴,说得你现在就不是傀儡了一样!
平日里捧着你几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这清江县的父母呢!
“青柏啊,我知道,你那个连襟没了,你心里难受!我跟你说,舒家那孩子在我手里,你要想给你连襟报仇出气,我就把那孩子给你送府上去。
随便你怎么处置!”
杨县丞连忙摆手:“大人啊,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那孩子是无辜的,他被虐待成那样下官是真真儿心疼,同时也恨啊,恨我那连襟不做人!
下官央求您看在下官的面子上,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