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了八百两银子!”
“后面舒文义拿了一块儿玉佩去当,当了一千两。”
“别看我们的冰粉儿卖得好,几百两的银子似乎很好挣。
但也就是物以稀为贵,而且也是那些纨绔有钱人尚稀奇着。
等他们过了新鲜劲儿,便不会这般好卖了。
并且,往后是绝卖不到这么多钱的!
而且制作方法也简单,很容易被人给琢磨出来。”
“并且,我若不是碰巧知道了这么个巧宗,咱们家干什么能一下子就挣几百两?”
“八百两,一千两,真真儿是大数目,咱们县里的普通地主,家里怕也没有那么多的存银!”
“什么样的锦绣窝,才能有那些东西,您甘心,甘心那一家人的孩子,霸占着您的身份,享受着本该是您的荣华富贵?”
舒满仓苦笑,声音哑得厉害:“不甘心啊!怎么能甘心呢?”
“但那又如何?”
“说到底,还是爹没本事……”
“那人不知道在何处,是否是有权有势的人,若是,那这件事爆出来,我们贸然去寻亲,很容易就会招惹杀身之祸。”
“我如今,只想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他这般说,舒春华就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爹还是个明白人。
寻亲要寻,但不是大张旗鼓地寻,只能慢慢来,要他们手里有一定的权利,有一定的势力,才能去做的事情。
不为荣华富贵,只为把那假货给挖出来。
是死仇啊!
上辈子,爹娘弟弟的都惨死的仇!
舒春华发自内心地笑了:“爹,您能这么想就对了。”
“不过,您可以有本事的!”
“《三字经》您还能背吗?”
舒满仓不解地看向舒春华:“能的!”小时候念书的那两年背下来的书籍,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但闺女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籍……”
“爹,您没比他大多少啊,他发奋十年三十七岁,您发奋十年四十七岁。
您看每一届科举,白头的秀才举人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