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的麻烦,就是找他们这帮纨绔的麻烦,谁不知道他们这帮纨绔和方永璋一样一样的?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埋汰谁呢?
穆砚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
顾三少爷忙道:“是我疏忽了,这样,咱们干脆就比四样,诗词一项,书画一项,投壶一项,捶丸一项。”
“只是这样这得换地方了,请大家移步湖边凉棚,投壶和捶丸的场地是布置好的。”
说完,他又命人去湖边儿凉棚准备书案和笔墨。
学子文人们没意见,色子牌九他们不能玩儿,但投壶捶丸他们也能比的,这是雅事。
一群人浩浩荡荡换地方。
女宾这边儿,也发生着一样的事情。
杨六娘被舒春华激得两次失态,而且还落得个当众落水的下场。
跟她交好的姑娘就特别看不惯舒春华。
于是,这边儿和男宾那边儿一样提出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后,那姑娘就站出来问舒春华:“这位姑娘参与哪样?”
舒春华:“你们比的这些我不会,我会的你们也不比,因为你们也不会!”
那姑娘穷追不舍,举着扇子掩唇笑道:“哈哈哈,也是,我们的确不会下田种地。”
说完,她就伸出芊芊玉手用银嵌玛瑙的果叉叉了一块儿鲜红的寒瓜(西瓜)放入口中。
舒春华缓缓道:“地里的瓜果想要长得好,就得勤施粪肥。
越甜的瓜果,施用的粪肥越多。”
“少了粪肥,这寒瓜必是寡淡无味的!”
呕……
挤兑舒春华的姑娘立刻趴到栏杆处狂吐不止。
其他姑娘也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果。
舒春华冷笑:“这就受不住?那饭也别吃了,这世上就没有不用粪肥便能长出来的粮食!”
众女脸色煞白。
顾五姑娘脸色铁青:“舒元娘,你是故意要毁了我家的赏花会!
谁给你的胆子?”
舒春华站了起来:“五姑娘,想毁顾家宴会的人不是我,挑事儿的也不是我!”
“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的身份就是原罪。”
“但顾家若不